谢苓感觉骨头都在发软,她坐在谢珩怀里,臀下是软滑的衣料, 头顶是他浓重的喘息。
手心下,是弹软滑腻的…肌肉。
混沌的思绪忽然就清明起来,她快速放开谢珩胸肌上的手,抬眼看了眼周围的环境。
已经回到槅门内的屋子了。
方才……
想起方才的沉沦, 谢苓的脸忽然就烧了起来。
这个混蛋,又想尽办法利诱强迫她!
她闭了闭眼, 恼怒自己把持不住, 好一会才抬眸看谢珩。
只见他衣襟敞至腰间, 肌肉线条精致漂亮, 也在低头瞧自己。
那双清冷的凤眸此刻冰雪消融,眼角眉梢是将褪未褪的春潮。
搭在腰间的手掌一紧,谢苓下意识轻颤了下, 将头埋在他肩膀处。
她现在的样子…
他倒是还算衣着整齐, 一派镇定。而她的衣裙, 早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谢珩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发顶, 和发红的耳尖,轻笑了声。
他解开外披裹住她的身子,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抬手轻抚着她垂在后背的乌发。
一下, 又一下。
有种给猫儿顺毛的意味。
好一会, 谢苓恢复了冷静。
她攥着谢珩的外衫,抬眼看着他道:“我想沐浴。”
嗓音清软, 还带着些情/欲过后的微哑,像把钩子直勾到了谢珩心尖。
他抚摸头发的手一顿, 轻轻嗯了声。
“崇明,备水。”
很快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主子。”
谢苓一惊,她下意识问道:“崇明是你的人?”
谢珩望着她圆瞪的杏眸,颔首道:“他是飞羽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