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孩子的时候恍然换了一个人。

爷俩在阳光里学人之初性本善，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会什么，啊呜一口就咬到了书上，姚元清急的不得了，把书扔到一边先看康康的嘴：“老书满是蠹虫不干净啊，你啃什么不好啃这个。”

康康看不能啃书就把自已的拳头塞到嘴里认真地咬。

姚元清被逗的哈哈大笑：“这是饿了？不是刚吃了饭？饭量这么大随谁哟？是不是随爸爸？应该两个小时以后再吃点心的，唉！做人要知道变通，是不是？爸爸去给你拿点心好不好？”

老梁看到姚元清这副样子直要落泪，为什么不能对我也这么温柔。

“老梁！把点心匣子拿过来！”

显然是不能。

幼年的男孩子连狗都不如，他们首先出现的情绪叫破坏欲，不为什么原因，我就是要破坏这个东西，康康大了一点最爱的玩具是锤子和螺丝刀，走到哪拆到哪，姚元清的书是第一个被破坏的，一张纸一张纸地撕下来有种别样的快感，康康干活细致，撕下来的纸还要再分做两半，导致大人想粘都粘不回去。

老梁心有余悸地看着姚元清的神色，姚元清抬了抬眉毛蹲下身子问康康：“好玩吗？”

康康表示不好玩并把碎纸屑撒了姚元清一身拎着锤头又跑去拆别的了，姚元清认命地叹了口气开始打扫卫生。

老梁这时候察觉到，坏了，这可不能真是姚元清亲生的吧，但他的妈是谁呢，孙绍桢已经去世多年，也没见姚元清和别的女人交往过，但孩子是定然有个妈妈的。

“刚才有个女的，抱着康康偷偷哭，你一来她就跑了。”

姚元清抱着康康愣住，问道：“长什么样？”

“小圆脸大眼睛长头发挺漂亮的。”

“她抱康康了？她还说什么了？”

“说康康漂亮，问你对他好不好，奇奇怪怪的，别是拐子吧。”

姚元清想了想道：“那是康康的妈妈，她要是再来你就让她抱一会儿。”

老梁猛地想起来他以前见过这姑娘，是在一年的端午，姚元清来了朋友让他招待，做了晚饭他就回了门房，他这才想起一直没看到那姑娘出来，他还以为他出去遛弯的时候走的，看样子不是啊，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造了个孩子！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怎么生孩子，他试探姚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