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喘连连,好久才从剧烈的高潮活了过来,她慢慢松开了绷直的脚尖,吁出了一口气,继续享受男人下体的抽插,调皮的把一只小脚伸到了他的脸部,那只小脚光洁如,却散发着淫靡的销魂气息。
也许这样对孟贺洲来说会更安心一点,将她赶出家门,然后又给她一点甜头,他能更心安理得的继续生
活,不亏不欠。
而对余婉音而言,是她的懦弱之中还是忍不住掺杂了不能言喻的自私。
她内心里其实希望她和孟贺洲之间还是有关联,哪怕这份关联只是她今后的工作室是孟贺洲给予的,到
底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拥有。
余婉音在工作室附近租了个房子,但因为过于忙碌,所以一直也没有真的好好感受过一个人的世界,大
多时候都是从工作室回来回家着床就睡。
朋友几个说好了,等工作室正式营业了,顺带着给她把屋子暖一暖。
再一次见到孟贺洲,是孟德去世后一个月的拜日。
余婉音还是像葬礼时候那样,偷偷去了,只不过是在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她才露了面,给送了一束花。
没想到,孟贺洲会去而复返,而且看到余婉音的时候并不意外,有种回来就是为了抓她的感觉。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而微妙。
孟贺洲脸上不悦,但也并没有发作,只是看了她几眼后转了身,“上车说吧。”
余婉音乖乖跟着他的步伐离开墓地,然后到了外面马路上了车子。
“你没有将我的话刚在心上。”
这是上车之后孟贺洲说的第一句话。
余婉音理亏,但是也委屈。
孟德照顾她那么多,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和思念而已。
“不要再跟孟家有任何牵扯,我不是要你做给我或者做给任何人看,我要你从自己内心里斩断这些东
西,以后孟家所有事情都跟你无关,明白吗?”孟贺洲迎着她视线,脸色更沉,没说话,摇了车窗,直接将打火机丢出去了。
不能,更何况,这个打火机本来就不是什么新东西,孟贺洲前段时候拿着打火机看过许久,想起这是以
前余婉音给他点火的那一个,余婉音留了三年。
余婉音看着孟贺洲侧脸,深深看着。
她有时候觉得孟贺洲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又觉得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
孟贺洲一直没看她,只是又在车里摸索出了其他的打火机,点燃了烟。
余婉音看了他抽烟的侧脸大半分钟,最后还是推开车门自己识趣下了车,不过在离开之前,她捡了打火
机,收起来了,然后才抬脚离开的。
孟贺洲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离开的慢慢变小的身影。
烟味突然变得很冲,重得他头疼,眼睛疼。
也不知道余婉音是心机深沉还是真的过于单纯。
孟德怎么跟她说的,又或者她妈怎么跟她说的,孟贺洲无从知晓,但他相信他自己所得到的所有消息。
他可以忍受所有上一辈的是非对错就此打住,毕竟,所有上一辈纠葛里的人都死了,已经没有意义,但
是他自己,不想不堪而狼狈,所以,他希望余音离开,离开他眼里,越远越好,不要再有交集,不要再看
到。
忙碌了将近一个月,工作室终于开业。
余婉音还是挺开心的,但是她的开心始终还是不能开怀,不像其他三个人一样,还能跟家人亲人分享,
还能得到夸赞,还能有处可说。
余婉音给石阿姨说了开业的事情,现在算起来,石阿姨算是对她来说亲近的人了。
前几天跟孟贺洲不欢而散,自然没必要跟他说。
开业当天聚了餐,很多人一起,包括她朋友的其他家人和朋友,毕竟人家有的可聚,这个年纪,别人本
来就还是家里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