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布置得很别致,焕然一新。
他没有再去那间客栈,似乎再也没有在等她了。
只是,才华惊绝的新晋状元郎容礼,被皇上赏识,封为太傅的言论,整座京城的人都知道。
人人皆知,想找容太傅,只需要到南街的太傅府找便是。
他处事越发地淡然,淡得仿佛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了他的兴趣。
除去上朝或者是进御书房,其余的时间,他谢绝了各式各样的邀约,一概闭门不出。
清心寡欲得就像是转世的僧佛一样。
她离开的第六个月,被封为太傅时,皇帝问他是否娶妻。
他当时楞了一下。
随后,他回了是。
相公,我的85
他自然......是已娶妻了的。
而且还是......在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个夜里,被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坏山贼,吃了一遍又一遍。
心绪久久未曾波动过的太傅大人,在回答了是之时,耳尖处的红,又轻又浅,无人察觉到。
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脏悸动得到底有多厉害。
扑通又扑通,被压制的情绪如阀门被打开般,倾泻而出,淹没了全部的理智。
那天夜里,清冷无双的太傅大人,对着卧房里的那副画像,做了他曾经最不屑的自渎之事。
看着那鲜艳的红染上他的白点,他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心中的空虚仿佛终于得到了那么一点点满足。
自那天之后,谁都无法想到,白日里清尘如雪,举止和善的太傅大人,会每天夜里都做这种污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