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宗肆却道。

宁芙早已有过这种猜想,兄长回来,且与孟澈关系交好,自然少不了替孟澈办事,她心中有些焦急,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你兄长不过是替四皇子办事,且六皇子并不知晓他也牵连其中,不必担心。”宗肆及时安抚道。

这却是恩威并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宁芙垂眸不语。

“除了栀子味的,你还喜欢什么胭脂?若我身上总沾上你的栀子味,恐会让人怀疑。”宗肆道,便是她的口脂,也是栀子味的,香味太单一,有心之人一眼就能认出。

“自然是喜欢贵的胭脂。”宁芙暗暗抬杠道。

宗肆勾起嘴角:“阿芙自然值得贵养,改日我挑一些,到时让人给你送去。”

宁芙则找出手帕,替他擦去唇边沾上的胭脂,又先踮脚累,扯着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拽了拽,他便低下了头。

她极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擦得干干净净了,才放开了他。

“一会儿的马球比赛,世子别那般拼了。”宁芙想了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