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并未言语。

“世子可是在惦记雍州那事?”她坦荡的问道。

宗肆沉默了会儿,同样坦荡道:“自然不可能全然不惦记。”

宁芙轻笑了一声,似讽刺,也似调侃,回敬他的。

夜色里,男人耳朵有些泛红,也幸好是在夜里,否则少不了要被她打趣。

“惦记归惦记,我却未想过再那般唐突你,若真要有下一次,也该是我娶你以后。”宗肆斟酌片刻,坦诚道,“我不会缺女人,若真只是为了那事,我纳个妾便可。”

“得不到的才越惦记。”宁芙客气地回怼道。

“人外有人,比阿芙姿色还要出众的,也不在少数。何况我并非有耐心之人,不会因为些许征服欲,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精力。也绝非因为女子姿色,生出娶妻的念头。”宗肆道。

宁芙并非真是天真烂漫的女君,人虽不计较,但也算识趣聪明,有几分手段,若再提点一番,当主母也合适。

与他成亲,宁芙可未想过,也没这个打算,一时未在开口。

宗肆却将水囊打开,递倒她面前,宁芙不愿再与他推脱,白白浪费精力,便未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