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甚至不忍心打扰对方的安眠,尽管她是那么渴望把她吻醒,是的,她这十一年一直都知道,自己对言臻的感情,这种不应该存在的情感。
埋藏的越久,渴望地却越深。
她最终没有伸手去触碰她,只是用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床上的人,她用目光一遍遍雕塑着言臻的轮廓,刻在心底。
她将被子盖在言臻身上,替对方调整了一个健康舒服姿势,然后熄了夜灯。她自己则披了一件外套,走到阳台外,点燃了一根烟。
她其实不喜欢抽烟,她一直觉得烟味不好闻,但在她最痛苦,最难过,最压抑的时候,这个东西确实是最可以让她保持清醒的制冷剂。
她其实并不困,冷风吹的她越发清醒。她早已忘记了如何入睡,有时一个人静坐在沙发上,便能坐上半天,静静地等着,一个奢望的等待。
等待是会让人上瘾的。
顾清河掐灭了烟蒂,倾吐出最后一缕烟雾,苦笑着摇了摇头。
***
清晨的一缕极为柔软的阳光倾泻下来,温柔地照在白色床上宛如天使一般美丽的睡美人身上。
言臻微微皱了皱眉,侧过身,她没办法让自己醒来,因为这个像棉花糖一般柔软的床垫让她非常迷恋地想要再呆上一会儿,哪怕一分钟都可以。她舒服换了一个姿势,沁入鼻尖的香气是她朝思暮想的熟悉与渴望,这个香味是只属于顾清河的。
顾清河!?
言臻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她慢慢坐直了身体,宿醉的头痛感让她忍不住揉了揉脑袋,她睁大眼睛望着这陌生的四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