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蜷缩着身体,哭得厉害。

春如意漫不经心地逗弄着张锐身体下那两片发红肿胀的软肉,穴肉在手指的触碰下瑟瑟发抖。春如意开口道,“痛吗?是阿锐不乖。我说过,你把腿分开,我不会抽阿锐的穴,你怎么也不听话。”

“我听话……呜呜……我听话……”

春如意用手揉弄着张锐腿间温软的肉,嫩穴敏感极了,小小的,手指塞进去,立马就被饥渴的甬道包裹起来,手感特别好。张锐含糊不清地在哭。但敏感的穴肉被粗暴对待,却已经泌出了黏液。一副淫靡的场景。

春如意知道这不是张锐能控制着的。张锐厌恶自己的身体,张锐恐惧自己身体的反应,但是不可否认,张锐的身体真的很淫贱,似乎天生就该是用来承欢的,即使粗暴地对待,还是能爽到,上品炉鼎的料子。张锐浑身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废人一个,也只有这具身体有些意思了,如果做成炉鼎,大概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东西。

张锐哭得很可怜,整张脸都是红的。他真的听春如意的话自己掰开了自己的腿。原本白皙的躯体透露着一层情欲的粉色,他的双腿大张着,软烂的穴肉被展示出来了,像是晨初染露的花瓣似的,呈现出一副色情赤裸的景象。

张锐本身并不是那种特别好看的人,漂亮英俊的人春如意见得多,张锐不能排上。

但舍不得把张锐杀死似乎也需要一个原因。

大概是张锐的身体比一般人更色情淫荡一些。张锐肉不多,身体并不丰裕饱满,但脱光了会发现他也有薄薄的肌肉,摸起来手感还很好。他的身体过分得白,轻而易举便能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淫邪的痕迹,他甚至长着一口女穴。

随便揉搓一下就会浑身发抖着喷水,这样的人,杀死确实是可惜的。

柳条划过张锐的大腿肉。

春如意和张锐说,张锐可以好好想一想自己错在了哪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他就什么时候会停。

手扬起,又重重落下,抽在了张锐的腿上。

“啪”空气撕裂的声音叫人胆寒。

柳条力道狠辣刻薄,一鞭下去,白嫩的皮肤迅速充血鼓起一道鲜红的痕迹,张锐大腿的肉在发抖,他的腿肉紧绷着,几乎抽搐起来。

“分好了,不然我可不知道我等下会抽到哪里去。”

张锐“呜呜”地哭着,自虐般地用手死死地把腿控制住,主动将自己雪白的大腿内侧展露在施暴者面前。

他太怕了,怕死,又怕疼。脑子像被搅乱的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春如意却在问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张锐一时没回答出来,下一次的抽打很快就落了下来。

“呜啊!!呜呜……”

大腿内侧的肉是如此的娇嫩。它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抽打。

“这么点痛都忍不了,做起事来,胆子却很大。”

张锐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把自己的过错数落了大半。什么不该一直不联系春如意,不该要春如意给他钱,不该不听话,不该忤逆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