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好几次,可是他爬不起来。 眼皮太重了。 也不知道这么浑浑噩噩多久,耳边忽而传来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唤他的名字。 只是他没力气答应。 再次睁开眼,青年的眼帘里印进床边的秦柏言。 “醒了。” 沈时青只觉口中干涩,喉间干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像是能读懂他的眼神,将床边的热水递到他的手中,搀扶着青年稍稍坐起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