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往上, 最后指腹轻轻点在玉潋心的手背上:“不试试, 怎知阙仙师没有难言之隐?”
又怎能笃定,她不能令她动心?
“难言之隐”四个字,令玉潋心心中微动, 不由垂下眼睫, 视线落在东冥乐白皙的指尖。
“再不然……”
东冥乐倏地抽回手,右手托腮,斜倚石桌而坐,面色严肃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若想弄清原委,何不直接去问那日带走阙仙师的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玉潋心这几日注意力都吊在阙清云身上,疏忽了这一茬。
那银发红眸的女人是道衍宗的灵嗣,当初是她带走了阙清云, 自然也该知晓阙清云如何死而复生,又为何与复生之前判若两人。
玉潋心深深看了眼东冥乐,两人视线隔空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