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仪望着燕枭,眼神中闪过无措,敛眸垂下了目光。
忍着失望,燕枭又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师兄,只要你点头同意嫁给我,我马上就给你你想要的,以后也会对你千依百顺,绝不让你有半点不开心。”
脸颊上低垂的长睫颤了颤,燕枭紧张地盯紧,师兄的睫毛一动,勾得他心跳也上下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
终于,那双浓密的睫毛只是垂下轻轻合拢,燕枭的希冀也如雪片悄无声息的落地,融化不见了。
轻笑一笑,燕枭道:“也是呢,除了师尊,哪还有旁的人入得了师兄的眼。”
“师兄既然都这么选了,就别怪我不懂得体恤师兄了。”
语气一扫温存,瞬间冷淡了许多,燕枭起身扶着顾清仪,让他在床上翻了个身,从仰卧改换成趴跪的姿势,抓过一只软枕垫在腹下,曲着双腿,腰身下陷,臀部向后高高翘起。
双手握住臀瓣,用力到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臀肉里,掰开一只新鲜的水蜜桃似的,把臀肉竭力向两边掰开。
往下连着掰开腿根,把臀瓣双腿分开到极限,隔着绸带拼命向两边抚揉,直到中间嫩滑的凹陷地带,除了那一层薄薄的红绸,再没了其它任何保护。
床边新衣上压着一杆喜秤,洞房花烛夜,新郎用来挑起新娘盖头的喜物。
燕枭招一招手,那杆喜秤轻飘飘地浮起来,一阵风送来似的落到他手里。
宠爱大师兄(总受)01 女花遭到鞭打,高潮连连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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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秤握在掌心沉甸甸,深褐色的漆面上,描金绘制出龙凤呈祥,一条红绸带束成同心结长长缀在尾端。燕枭握着喜秤在手中挥舞两下,红绸结上下飞舞,划出红影破风有声,竟似条短鞭一般。
顾清仪瘫软着趴在软枕上,填充棉绒的枕芯压着柔软的腹部,绸带紧缚的双乳肥软的半球抵着软枕边缘,大红枕套映着腿间臀上缠绕的绸带,床单也是一色喜庆的红,从后方一眼看过去,就见两条白滑修长的腿左右分开,几乎掰成一字,微微抖颤着。
燕枭右手拿着喜秤,左手来回抚摸那枕上左右臀瓣,听着师兄一声一声猫叫似的低哼,敛了敛眸,忽地扬起左手,对准臀瓣中间凹陷软嫩的股沟用力拍下,自上而下打到会阴,一掌同时拍打到后穴阴户。
顾清仪敞着双腿呜咽一声,隔着层层绸带,这一掌依然拍打得双穴发麻,腿间一片酸软。
一掌的软麻还没有过去,阴户上忽地一沉。燕枭右手送过喜秤,描金木杆短剑似的递过来,半圆突起的顶端正正好好点中女花嫩芯,沉甸甸地压在穴口上。
要是没有层层绸带阻隔,这一送足可以把喜秤递进阴户,狠狠贯穿肉道。
如今阻着进不来,这一打也震得穴口发酸,麻麻的震动从穴口周遭向里漫延,敏感到极点的媚肉受到一点刺激就疯狂抽搐,顾清仪缓缓摇着头,哼出鼻音浓重委屈的泣音,一阵阵发软的手指拼命抓紧床单,把一床软红揉得涟漪荡漾。
喜秤顶端沉重地抵着穴口,左右旋转压着嫩处钻磨,压榨一枚甜果挤压出汁似的,逼出顾清仪一连串“好爽好痛”的浪叫,顺着微凹的软勾往上移动。
喜秤如笔,抵住软滑的嫩沟顶端稍稍陷入,忽地自下而上一挑,彻底刮过双腿正中一片嫩滑,同时挑起一根下体缠绕着的绸带,往上提拉尽力拉扯,啪的一声,把这根绸带从中间生生扯断。
缠绕下体的红绸的本是极长的一根,挑起一段,周围绸带跟着收紧,愈发深深勒入臀肉、腿根,磨得阴户后穴苦不堪言。
顾清仪用力闭紧双眼,挤出泪珠似的,几点细碎的晶莹浸润睫毛根部。
枕上挂着的两条大腿肌肉抽动,剩下的绸带的缝隙间再一次溢出水色,湿透的红绸闪闪发光。底下红肿不堪的双穴数不清是第多少次一起潮喷了,媚肉肠肉滑腻腻地吮动,湿得像浸泡在淫水里,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