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份对调后的荒谬感伴随着羞耻，一遍又一遍凌迟着风遥的神经。

“帮...帮我戴上。”风遥的声音很小，耳尖也有些红。

“我当时，可不是这个语气。”姜劣没有放过风遥，近乎执拗地要求他学着自己的语气。

风遥深吸一口气：“把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吧，主人。”

姜劣的眼底蔓延开笑意，他接过风遥手里的项圈套在了风遥的脖子上。

“好，真乖。”

项圈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风遥的指尖攥的有些发白。

“然后小狗应该干什么呢？”姜劣的目光在风遥的身上游移，最后扬起唇。

“啊，睡觉的时间到了。”

抬手直接把人打横抱起，风遥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抱着往楼上走。

风遥开始用力挣扎，脖子上的小铃铛开始叮当作响。

暧昧的氛围渐渐攀升，风遥被扔在床上，入目的是姜劣沉荷的欲望。

眼睛被盖住，吻落在唇上。

很强势，但却不会让风遥觉得难以呼吸。

姜劣的身体忽然一顿，他抬开手，发现自己的掌心湿濡一片。

风遥哭了。

他见过无数次风遥掉眼泪的模样，可远远没有今天看见风遥流泪让他心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风遥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眼眶流出滑落。

“当初把你赶走是我不对，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

“如果我当初不把你带走，你现在还要面对你的赌鬼父亲，成为被他吸血的培养皿。”

风遥的目光看着姜劣，声音忽然太高，情绪也开始跟着失控。

“我知道我爸把我当初送给你的那处房产变卖用来抵资金漏洞了，你走的时候我也送了你一张银行卡，那是这么多年我自己一笔一笔攒下来的钱。”

“我把我自己的退路留给你了，姜劣，我不求你报恩，但我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倒打一耙反咬我一口。”

“即使从基层做起你也已经脱离了原生家庭，你究竟是放不下我，还是放不下和我的钱？”

姜劣的目光沉沉，他就这么看着风遥哭的凌乱的小脸。

指腹擦掉风遥的眼泪，可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根本擦不干净。

伸出舌尖，姜劣帮风遥把脸上的泪珠一颗颗舔掉。

风遥的眼睛下意识睁大，终于不哭了。

“你觉得我恨在乎你的钱？”

姜劣的嗓音有些低哑，黑沉的目光凝视着风遥，晦涩的情绪在眼眸中翻滚。

“我好像从来没看透过你，在路边把我捡回去，给了我新的人生。”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丢下我呢？明明我也可以帮你，可你信任过我么？”

“在你的心里，只有我走了才是好的，你甚至没想过和我沟通，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强行塞给了我。”

风遥痛苦地捂住脸：“那我能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当时家里那样的情况我该怎么劝他们把你留下？”

蜷曲着细痩的身体，风遥把自己的脆弱展现到了极致。

空气似乎陷入了死寂一样的沉默。

过了很久，风遥的身体被拢入结实又滚烫的怀抱中。

姜劣的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是我错了，别哭了祖宗。”

风遥红肿着眼睛推拒他：“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既然你觉得是我害了你，那我们以后就别来往了。”

“年底我就会和时洛均订婚。”

姜劣的眼眸几乎是在瞬间冷了下来：“和他订婚？他真的爱你么？”

风遥抬起头看着他反问：“爱不爱我重要吗？我只知道他现在能帮我。”

“你如果不介意当情夫，那当我没说。”

姜劣舔了舔尖锐的牙齿，似乎低声骂了句脏话。

风遥的身体被用力搂住，被子改在身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