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丞深吸了口气,在短短几秒之间做下了决定。他跟上保镳,拿着暴露到几乎没有遮蔽作用的布料进到更衣室裡。父亲死后,他的人生几乎已经毁了,好不容易还清了债务,现在又欠医药费。他想,如果真能达到目的的话,面子跟尊严有这么重要吗?
木丞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之后,随即把黑色丁字裤穿上身。女服务员的胸前勉强还有像比基尼的两点可以遮住,而男服务员的上半身什么都没有,所以木丞现在只穿着一件比内裤还要暴露的布料,衣不蔽体。然而他有个秘密,他是双性,他的双腿之间除了男性生殖器之外,还有个隐密的女穴。下身凉凉的,他的秘密根本遮不住,只要双腿一打开,就什么都看见了。
保镳大概是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撞了撞更衣室的门:“喂,你好了没,再不开门我就要进去了。”
木丞又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把自己的衣服收好,把门给打开。
木丞的身材纤细,屁股倒是还有点肉,而他的胸前是粉的,性器也小巧可爱,一副青涩诱人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干净。
保镳打量了他几眼,又把他紧抱在怀中的衣服拿走:“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木丞没有说话,更像是默认了。
保镳突然伸手捏了他的乳头一下:“啧,要不是在工作,不然我就上你了。”
木丞轻哼一声,吓得连忙后退。
“你身体这么敏感啊。”保镳嘿嘿地笑了起来,用更色情下流的眼光看他。但这种场面见多了,他还是有自制力的,叮嘱了木丞几句注意事项,就放他进去了。
在这裡的服务生是没有挑客人的资格,只有客人挑他们。所以木丞一进去舞池之后,就有点心机地往刘大得的方向走。
刘大得好男色,第一眼就看到了木丞。他在风月场所混久了,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干净的,哪个是装雏的,光是羞涩的气质就天差地远了。他立刻推开怀裡的男服务生,指着木丞:“你、你过来……”
男服务生虽然有些不甘心,刘大得出手阔绰,又不会玩什么变态的花样。但他更不会争风吃醋惹金主不开心,只是似真似假地抱怨一下,就识趣地离开了。
他们上次见面不过是在两年多前,但刘大得却像是完全不认得他了。也对,没有良心的人才不会记得受害者的模样。
木丞倒是死死盯着刘大得,乖乖走了过去。
刘大得伸手要去摸他,木丞立刻闪开。刘大得不以为意,还以为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小宝贝,快过来。”
木丞简直要噁心吐了,他可不是来被人玩的,严词厉色道:“刘大得,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你是……”刘大得愣了愣,像是真的想不起来,还以为是哪裡留下的风流债,“哪个俱乐部的?我年纪大了,有点记不清……不要生气,过来我好好疼疼你。”
“你脑子只有这些东西吗?”木丞说,“还记得木向严吗?”
木这个姓氏十分特别,刘大得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那个被他恶意倒债的公司。他再看向木丞,顿时觉得眉眼熟悉多了:“喔,我想起来了,你是他的儿子。”
但他并不在意,只是依旧用色情的目光上下打量木丞的裸体:“怎么,你是来被我操的?”
木丞被他龌龊的话给惊到了,生气道:“你快还钱!”
周围是非常吵的,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争执。刘大得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随后伸手抓住了木丞的手腕,把他拉了过来。
木丞跌坐在刘大得的身上,又惊又怒:“你做什么──”
刘大得熟练地抓了他的屁股一把,咸猪手袭向平坦的胸口,开始在他的乳头上挑逗:“喔,你穿成这样来讨债?说出去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