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睿看见了木丞眼底的冀求,但还是残忍地道:“是。你太天真了,不是所有对你好,帮助你的人都没有目的的。”
这两年间,木丞早已尝尽了人情冷暖,他低着头,掩饰不了眼底的悲伤。
但阎睿这时候又说:“这是一笔交易,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我不只能帮你报仇,还能替你翻当年的案子。”
木丞听见最后那句话,立刻激动地上前道:“真的吗?”
如果能够翻案的话,他爸爸就不用背负罪名枉死了。
然而阎睿只是道:“信不信由你。我也有可能是在骗你,你好好考虑清楚吧。”
木丞确实动心了,但没有当场回復。毕竟他要做的是卖身的事,一想到他必须得赤身裸体任由客人们亵玩,甚至是当众做那件事,他心裡还是有点过不去。木丞答应要考虑,但临走之前,他还是转身对阎睿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阎睿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看着木丞的目光很深,最后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木丞这几天都在考虑这件事,尤其他母亲的病情又恶化了,需要找个看护来照料她的生活起居。木丞平日需要上课,下课后还得打工赚钱,本来生活就十分拮据了,这下钱彻底不够用了。他其实也想过很多种赚钱方式,甚至也想过休学去工作,但以他的学历,又没有特殊专长,能赚的钱还是非常有限。可能他还没等到报仇,就先饿死了。再加上他上次请征信社调查刘大得的行踪,早就把积蓄都花光了,所以他如果失去刘大得的行踪,也根本不用想报仇这件事了。
想来想去……好像还是只能按照阎睿的方法做。
但木丞真正下定决心,却是在半夜起床喝水时听见母亲的咳嗽声。这两年来她的身体每况愈下,不晓得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再犹豫下去的话,恐怕她不一定等得到父亲洗刷冤屈的那一天。
木丞又想了一夜,隔日傍晚,他主动找上阎睿,不让自己有任何退路了。
阎睿看着站在眼前的人,穿着简单的T恤与牛仔裤,身形单薄纤细,却有一种独属于学生的单纯与青春朝气:“想清楚了?”
木丞点了点头:“想清楚了。”
阎睿随即派人送来一件暴露的丁字裤:“换上让我看看。”
木丞看着那件不算陌生的丁字裤,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阎睿已经知道他是双性了,却不打算让他遮胸吗?木丞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咬牙拿了那件丁字裤,当场脱下衣服,换给阎睿看。
木丞的身材纤细,但屁股还挺有肉的,是漂亮的水蜜桃臀型,胸前两点也是粉的,并不平坦,有些微微突起的柔软乳肉。他换上衣服之后,下体也只是勉强遮住而已,双手简直不知道该放哪了。有一种符合年纪的纯真羞涩,看着很诱人。
阎睿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又绕到他的身后,目光一寸寸地巡视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他依然平静从容,像是无动于衷,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平常自己玩过吗?知道怎么侍候人吗?”
木丞的脸色涨红,既羞耻又难堪:“没、没有……我……”
“那得先训练一下。”阎睿又走回办公桌后方的椅子上坐下,再道,“过来用嘴巴服侍我,我当你的练习对象。”
木丞一愣,没想到阎睿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这是测试他的决心吗?
“不愿意?”
“不,不是……”木丞现在哪裡还有选择的余地,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他站着,对方坐着,木丞再笨也知道该怎么做,他跪了下去,双手颤抖着要去解他的裤子。
阎睿等到他的手即将要碰上的时候才拍开,说道:“用嘴巴,不要用手。”
木丞的脸色更红了,可他非做不可。他很慢很慢地凑了过去,阎睿也没有催促,就让木丞慢吞吞地来。木丞的嘴巴总算碰上他的裤裆了,却因为羞耻而颤抖个不停。就算只是碰到一下下,他也能感觉到裡头的东西分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