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睿要了他一次之后,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接连又要了第二次、第三次……把木丞裡裡外外都肏透了,才肯放过他。

而大概是那名保镳不小心撞破了这样的场景,之后便无人再打扰。

办公室内时不时便响起木丞哭喊的呻吟,还有不小的动静声,直至几个小时后,阎睿才抱着昏睡过去的木丞开门出来。这件事很快就在员工们之间传开了,彼此心照不宣,都认为木丞是老闆的小情人。

而之后几天阎睿也确实把木丞放在身边,没有让他去陪酒,可是又让他穿着暴露的丁字裤,让他的身子被所有员工与客人看了遍。于是木丞便处在一种很尴尬的地位,是老闆的小情人,但又是那种玩玩就算了的。就是不知道阎睿什么时候会玩腻。

木丞也很有身为玩物的自知之明,他知道阎睿的这些行为是在调教自己而已,不敢自作多情。

虽然阎睿答应他要替他报仇,可是一周过去了,他早就不知道被阎睿干了几次,却完全没有刘大得的消息,难免也会担心,趁着办公室裡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鼓起勇气询问:“老闆,刘大得那边……”

阎睿正在看一份企划书,闻言只是笑了笑:“你怕我骗你?”

“不是。”木丞跟在他身边几天了,也知道这个男人很厉害,也很有原则,言出必行,“他这周都没出现,我担心他不来了……”

阎睿只说:“你这个追债的人突然出现,他做了亏心事难免也会慌张吧。”

“我……”木丞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也觉得自己太冒失了,可他真的走投无路了,这种事也没人能够帮他。

然而阎睿又说:“但也未必不好。”

木丞疑惑地看向阎睿。

阎睿解释道:“像他这样的人,会慌张不是因为良心不安,而是怕当时的证据没有销毁干净。他既然敢倒债,也一定会留下一部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我已经派人跟踪他了,他这几天没有来夜店,就是在翻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木丞一听有证据,恨不得立刻找到刘大得跟他当面对峙:“那……”

“你别急,我都安排好了。”阎睿看着他又笑了一下,“但要是再让你莽撞坏事就不好了。”

木丞立刻红了脸,但也知道男人是在调侃自己。

这时阎睿突然问:“你信我吗?”

木丞虽然不知道阎睿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了:“信。”

阎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发生过这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再骗你一次吗?”

以阎睿的地位跟手段确实能够轻易把木丞玩弄于股掌之间,说不定就连刚才这些话都只是哄他骗他而已,最终木丞反倒落得人财两失的地步。但木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就是觉得阎睿不会骗他:“您不会。”

“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得出来,您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而且您也很温柔……”木丞说到最后,脸上不太自然地泛红起来。他这几天待在阎睿身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在做爱的时候。

阎睿淡道:“那是你没见过我生气的样子。”

“您会对我生气吗?”

“你如果不听话的时候,可能会。”阎睿的目光在木丞几乎赤裸的身上转了一圈,照理说天天看也该看腻了,可他非但没有看腻,反倒觉得被滋润过的木丞更加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