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叛国之徒,实乃不义之师,不义之师必败无疑。”
他孤傲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讽刺,说道。
“亡命之徒,不足为惧,再说你我兄弟二人联合,其利断金。”凤诀年轻的脸上无所畏惧。
“其实,我倒盼望快些与萧家兵戎相见,看看成了契丹丞相的萧振海究竟有何等风光。”凤云峥淡淡说道。
“没错,我还盼着与小侯爷萧河一决高下呢,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凤诀眼中闪烁着一抹光,说道。
他犹记得在京都萧家之时,只因他和令月儿说了几句话,那萧河便对他耍刀弄枪的,恨不得剐了他,真是好笑!
凤云峥听了他这话,笑道,“你想和萧河决斗,怕不是因为国仇家恨,而是私人感情吧。”
凤诀一听,立刻道,“你说什么?我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吗?”
“可是你的耳朵红了啊。”凤云峥指了指他突然红了的耳朵,说道。
凤诀伸手,捂住了耳朵,说道,“下这么大的血,天气冷,我的耳朵原本就是红的,并非现在才红的。“倒是你,你怎么这早就起了?是不是又想念我姐了?”
与凤云峥在一起,凤诀不想在京都的时候那样将身份分的那么清,而是像一样,自然而然地称呼连似月为姐姐,说的那么顺口。
“我想她,世人都知道。”凤云峥很以为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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