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归等的就是这句话。完全听话的宠物不能泄愤,傅言归也没耐心玩一些花样,他很忙,杀戮已经离他远去,如今虽然端着一派道貌岸然的外表,但嗜血本性没变。
他需要发泄,需要出口。
任意被傅言归掐着脖子按进吊篮最里面,蛋状吊篮被这股大力推到后面的墙上,没反弹回来,被傅言归一抬脚稳住了。
那脖子很细,傅言归一只手就可以环握,稍一用力,指下便传来咔咔轻响。直到任意脸色涨红,额上青筋暴起,傅言归才松了手。
任意整个人伏在吊篮里,额头抵在手臂上,无法控制地大声咳嗽和喘息。他胸腔极速倒气,后背两片蝴蝶骨高高耸起来,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刺破皮肉冲出来。
从这个角度看,任意后颈上贴着抑制贴的腺体尽收眼底。
他们昨天那场情事并未发生标记行为。傅言归似乎连他的腺体都懒得看。要知道一个alpha在性?爱中对标记伴侣这件事是种本能。
除非没有一丝感情,只是泄欲。
傅言归一抬手就将抑制贴撕了下来,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任意的腺体和之前不太一样――像纸一样薄薄一层附着在皮肤上,因为方才的过度刺激有些发红,甚至露出了细微的血管,似乎用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剜下来。
傅言归一条腿跪在吊篮里,是一个桎梏住对方的姿势。他一只手按住任意的肩,指腹突然按在他腺体上。任意猛地抖了抖,整个人像被刀劈过一样,僵在原地。
随后他扭动着脖子要躲,腺体上传来的危机感让他心跳失速。然而傅言归不给他这个机会,仿佛发现了新事物一般,指腹更用力地在脆弱的腺体上碾了碾。
“别碰……”任意的嗓子咳哑了,低喘着求饶。
指腹下的腺体有很轻微颗粒感,没有之前那么平滑。傅言归敢打赌,任意现在的腺体经不住一个alpha咬一口。
“受过伤?”傅言归带着一丝玩味地开口,“所以变成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