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了过来:“我这鱼是不卖的。如果师尊饿了,坐下来用膳便是,又何必同我讨价还价?”

秋雨桐瞪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陆霄揭下斗笠,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微微一笑:“我不在这儿的话,师尊晚上吃什么?”

“……”秋雨桐无言以对,“那朝廷怎么办?你简直是胡来!”

“师尊放心,从元德元年到元德五年,这五年来,我已经把北边那帮蛮族打得再也不敢越境,长清江的堤坝也加固过了,国库也非常充裕。前些日子,我和陈思儒、许长春他们聊过,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

“有的。”陆霄直接打断了他。

“你不是在这儿吗?!”

“师尊难道忘了,以前我不想听经筵,师尊便剪了个纸傀儡,代替我去听经筵?那个纸傀儡确实惟妙惟肖,只要我一点指尖精血,就跟活人无异。”

“可是,那毕竟是傀儡,坐在那儿听听经筵也就罢了,你要用他去上朝?你是不是昏了头?”

“所以我告了病,让那只纸傀儡呆在行宫养病。至于朝廷的事,陈思儒和许长春会处理好的,而且现在驿站遍布天下,白州距离京城也不远,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随时可以回京。”

“可是……”秋雨桐还想说些什么,陆霄已经弯下腰,把烤鱼翻了一面,“这面可以吃了,要不要涂辣椒油?”

“……要。”

秋雨桐愤懑地啃着香喷喷的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