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要如何收场。

只见啾啾见好就收,飞高了些,从洗手间墙上比较高的一处窗户飞了出去。

这样的话,至少眼前这两位受害人是没办法当场抓到啾啾了。

舒如榆佯装惊恐,双手捂住嘴唇:“杨老师……温狸……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有了鸟的攻击,杨依依和温狸狼狈地抬起头,看向她,脸上的表情都很不悦。

杨依依摸摸脸上被灼伤的几处,气急败坏:“哪里来的畜牲!”

“好像是只鸟,粉色的。”温狸双手虚扶着脸,脸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啄伤,看起来很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