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枫展露一抹明朗纯真的笑容,高兴得不知所措:“那,那我们现在是互相喜欢吗?”

“嗯,是呀!”

“那,那我以后可以叫你……夫君吗?”声音不自信的消弥下去。

封越竟一下想起他们新婚之夜,晓枫唤他夫君,被他狠狠喝斥,骂他这种无用的窝囊废哪里配?

“当然可以,如果你不嫌弃。”封越不轻易落泪,此刻悔恨又心疼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不嫌弃不嫌弃!”魏晓枫如获至宝用力抱着他,傻呵呵地笑着:“我喜欢阿越,最喜欢阿越了,可我怎么敢喜欢你?我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没用,因为阿越你说喜欢我了!”

他这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一件事,就是喜欢封越,在他最负盛名之时与他成婚,用了十年时间让他喜欢上自己。

封越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唇上,低语:“去吧,早点回家。”

魏晓枫激动得傻了,呆呆点了点头,红着脸捧着血书的布巾高高兴兴的出门。

想着近日阿越精神渐好,等下玉坠子换了些钱,就买点肉给他补补。

封越倚着窗,目送魏晓枫的身影在风雪中远去,眼中的神光渐渐涣散。

许是不甘的执念太深,封越知道自己的肉身已经死去,自己的魂魄却还有意识,飘浮在这屋子里不肯离开。

魏晓枫卖了坠子,又去驿站依封越之言报上广陵王的名讳,竟真有官差念及旧时在军中的情份,接下了这封用血水书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