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也做不了?”魏晓枫擦了把泪水,涩得嗓子眼疼。
“你放心,娘还给你留了些,那是你的嫁妆,娘是绝计不会让他们动这笔钱的,待你找个好人家……”
魏晓枫打断了她的话:“我若不能自救,嫁人又有何用?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我从未想着要通过嫁人改命,娘,我不能……再走你的路。”
万灵秀脱力的跌坐在杌子上,既无力于自己的命运,又欣慰于晓枫的清醒。
魏晓枫只觉得这屋里闷得慌,开门走到了院子,还没走两步,便有老嬷嬷上前拦住了他:“五哥儿,老爷说了,这几天您哪儿也不准去,还是回屋里去呆着罢,莫叫我这老妇人难做呀!”
魏晓枫心中有气,但又不想为难一个下人,忍了忍又转头去找桑采了。
桑采被安排在了院中东边的耳房,魏晓枫过去时,只见他正趴在墙角也不知在看什么。
“阿采!”
桑采高兴的回头望向魏晓枫,朝他神秘地招了招手。
魏晓枫走到了他身后,弯腰瞧去:“你蹲在这儿做甚?”
“你瞧!”
魏晓枫定睛一瞧,吓得跳起了脚:“我的天老爷!吓死我了!!”
“你别怕,我在这儿,它咬不着你。”说着,桑采将那条比筷子还长的蜈蚣捉进了一只灰色小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