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箱,搓了搓冻僵的手,“你去弄两盆炭火过来,你家公子问起,就说是我要的。”

“已经烧了,我这便叫人搬进屋里来。”

待临淮出去后,褚灵峤这才上前撩起床缦瞧了眼床上的人,维持着昏迷时蜷缩着的姿式,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褚灵峤给他把了把脉,比起两年前的脉像更加虚弱,他整个人的身体状况极其糟糕,已是元气大伤,再如何调理也无法恢复了。

褚灵峤怜惜的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哥儿,能这么作践自己,在哥儿显性之前便一直服用禁药,以郎君的身份存活至今。

“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么?值得你受这些年的非人病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