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褶子都撑开。
春月“唔”了一声当做承认了,殊不知这一声承认,落在窦任耳里是多么舒坦。
她被操得唉唉叫,全身的细胞像烟火升至高空炸开了花,眼皮眼角都被溢出的泪水浸得泛红发软,鼻尖也红通通的好可爱,又是叔叔哥哥一通乱叫。
房间的空调一点都不凉快,春月浑身是汗,熊霁山也是,窦任也是。
当两根鸡8不再一前一后,而是同时进退时,只被猛捣了十来下,春月就啜泣着高潮了。
可汁水被密密实实地堵在甬道内得不到排解,她摇着小骚屁股求熊霁山先拔出来,让她泄一泄。
熊霁山难得这一次不听她的吩咐,在那弹丸之地里继续提枪进攻,b得敌军举步维艰。
窦任忿忿“啧”了一声,先撤了出来,候在旁边伺机再攻。
没了窦任的压制,春月终于可以直起身,被压了许久的双乳得到解脱,如脱笼的白兔欢快地跃动着。
熊霁山掐着她的腰由下而上冲撞得迅猛,绷紧的肌肉撞击在她臀肉上声响清脆,花穴里丰沛的汁液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浇淋在他茂密黑蜷的毛发上,泛着淫荡的水光。
“不行、太快了、又要到了……”春月被颠得腰肢乱颤,突然像个蹩脚骑手快要驾驭不住身下的野马,刚才高潮余韵还没退散,现在又被活生生推上了巅峰。
熊霁山在快释放前总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与平日的细心体贴截然不同,这时的熊霁山凶猛又直接,眼睛里的狠劲浓得无法驱散。
旁观的窦任之前已经察觉了这一点。
他不知道春月知不知情,这样的熊霁山,或许才是他自己。
熊霁山在春月连续高潮后继续狠捣了几十下射出,贮精囊被浓精灌得满满。
春月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将耷拉在眼睛前的刘海一下下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