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他放下毛巾,抬手采住两颗挂在枝头微微摇晃的白桃。
乳肉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湿润感,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摸到她的奶子,熊霁山觉得手感比起之前好像更软糯了,像刚出炉的蒸包子,软乎乎的,包着甜滋滋的馅儿。
一下下搓揉奶子的时候,熊霁山的食指和中指恰好夹住奶尖,乳头被指茧磨得好舒服,春月肩头颤抖,呵出口暖气后,低下头去吻男人眼角的刀疤。
轻嘬慢舔的声音传进耳机里,窦任听出了异常,键盘敲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他咬牙,抛出问句叁连:“你在哪?和老熊吗?在干嘛?”
舌尖沿着蜈蚣一样的陈旧伤疤,一路往下舔舐到熊霁山带着胡茬的下颌。
娇嫩舌头被胡渣刺得好痒,春月轻笑道:“嘻嘻,老熊在帮我揉奶子。”
哄一声血液倒冲上脑,窦任被她的厚脸皮气笑,摘下眼镜往桌子上随意一推,黑框眼镜从手边滑到电脑桌另一边,撞到桌上的死侍手办后才停下。
他倚着电脑椅椅背,高举起左手。
手背下方的手腕处有一道刀疤,淡淡的肉红色。
他哑声问:“骚妹妹,奶子痒了怎么不来找点点哥哥给你揉?”
“等不及了,啊――老熊好用力,捏着我的奶头不放……嗯、小奶头被他揉得好硬好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