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吓了一跳,也被主公望着她时的失望痛心给震住,见这往常亲密无间的君臣俩因一个楚人闹成这样,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焕仙,你可是认识他,他到底是谁,你为何要……”他一时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词来形容此刻陈白起的行为了,最后只能含糊总结叱道:“留他一命,你总该给主公与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最后,他还是舍不得将事情说绝,给她与彼此留了一步退路。
只要她解释得清,基本上合情合理,他便与她一道恳请主公的谅解。
解释?
陈白起简直欲哭无泪。
她该怎么解释?就说这人虽是楚人,却是我曾经的爹,说这个爹为了她的死,痛心欲绝,为了她这个不孝早亡的任性女儿,年岁不大便凭添一头白发,说她与他失散多年,如今她虽还活着却不能与他相认,因她对他心底十分有愧,便见不得他受到它人的伤害,所以才这般护着他。
这些话就算她能说,可谁能信啊。
她“陈焕仙”明明是一齐人,去哪儿找一楚人当爹啊。
“他……”说实话,她现在脑袋还有些乱,方才过来时乍见亲爹被自家丞相以刀相持,简直一时不知该震惊陈孛为何在这儿,还是该震惊他是怎么被我军抓获成为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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