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一样。”
她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讲真话,唯有这样含含糊糊地暗示他,自己跟他是族人关系。
但这一次谢郢衣没意会到她的真正含义,他闻言一震,吃惊地看着她,跟看个怪物一样。
什么特殊关系?难不成是他误会了,她根本便是借着打听人的理由,实则是来纠缠他的?
她的话虽没有刻意宣扬,但毕竟周围人都支着耳朵在听,这种情况下,不仅谢郢衣听到了,他们也都听见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一脸“哦,终于让我看穿你这个小心机婊的真实目的”模样看着她。
张子菖面上错愕一瞬,便哧笑了一声。
他举着玉杆拍打着手掌心:“好、着实好啊!这条道乃稷下的官学道,亦是南昭国的圣学之道,出过多少圣贤学者踏足,而如此庄严的地方,却被汝等借口行花痴之举玷污!”
语音余尾,他神色徒厉,恶狠狠地瞪着陈白起。
“不——不是的!”子妩忙冲了过来,她朝张子菖摇头解释:“女、女郎只是来……”
张子菖没理她,朝前边大声喊道:“卫兵,过来!”
一队巡逻卫兵本在附近,听见后便小跑过来,一看到情况不对,立即上前向张子菖询问。
得知是有人在稷下官学前闹事,当即沉下神色,二话不说便要开始动手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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