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这般凶狠的。”
陈白起:“……”
这混不吝的,三句不离就知道调戏她,是笃定她不会将他的话当真吧。
“不过,你对她似乎有顾忌,若是其它什么人只怕根本闹不到你面前,便被私下解决了吧。”陈白起一开始猜他或许对那个陈蓉是不同的,所以才会这般容忍她,但后来经过试探,却又不这么想了。
若不是为情,那么只能是因为她对他还有价值,所以他的“拒绝”才会显得温吞而心慈手软。
孟尝君笑了笑,学着她之前敷衍的态度,模棱两可挑眉:“谁知道呢。”
陈白起维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心下腹诽,他可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
孟尝君虽说不正经起来令人恨得牙痒痒,但真要办起正事来效率也是值得期待的。
二月早春,东风解冻,河边垂柳泛起青的颜色,田府派人给她传来消息,说是她让办的事已行安排妥当,月中旬左右便可出发,知道她是个日理万机的人,孟尝君提前预告便是给她留足半月准备的时间,这份体贴之情倒也让陈白起记在心里了。
出发那早,陈白起并没有与孟尝君的车队一道出城,而是选择与他的队伍在泾川汇合,她孤身上路,做足了行程保密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