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一怔,他们来自不久前兴兵灭了越国的赵国?
“是何要犯?”
“这种事他们哪会跟吾等外人说。”陈叔没好气地嚷了一句后,便掖袖擦泪,嘴里喃喃道:“然此趟去越国贩奴,我却听闻越国国君最疼爱的姒三世子在国破日逃跑了,听那将领的意图,此程专门武截近期前往越国买卖商贩的商队……莫不是怀疑有人混进了商队中,哀呼,若被他们抓回赵国,吾等怕再无返回之日了。”
陈白起听了陈叔的话,若有所思:“他们并不识越国姒三世子吧。”
要知道此趟越国来往商队不亚一百,天南地北各一方,若识人,何需冒着得罪各国的麻烦,选择大规模劳师动众截抓,只怕他们中无人识得越国的姒三世子……而这姒三世子赵国又是何方神圣,竟值得赵国如此费心抓拿。
“然,如今我等全部都要被羁押返赵国了!这可怎么办,女郎,你赶紧书信主公,令他请陈氏宗家派人前来救我等!”陈叔灼灼地看着陈白起。
“赵国有权利这么做?”陈白起没理会他的异想天开。
他讽刺又轻蔑地瞪着陈白起:“女郎,你见识菲薄自是不知,这不需权利,因我等无权无势,哪怕他们用蛮力将吾等掳走,若出了事,哪怕陈氏宗族前去要人,他们赵国顶多差人送来一箱子珠宝,楚国亦不能够拿他们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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