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她爹吗。
不可能。赵月柏是女人,怎么会是她爹,最多也是她娘。
周梧拍了拍额头,最近有些疯癫,可能是守着铺子太久。
也不对,主子也不是我娘,她们都不是我娘啊。
周梧越发肯定自己是傻了。
此时天色尚早,故而赵月柏归家时,将楚清弯身投粮的身影看得明了。
大门的开门声有了,可关门声迟迟没落下。
楚清背对着大门,心中奇怪,赵月柏怎么还没关门。
终于她转过身去,赵月柏欣赏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照你这个意识,被人敲昏拐走都不知道,我偷偷站了这么久还没发现,真该。”
“好好好,我该。”楚清随口敷衍几句。
赵月柏差点背过气去:“该什么该?不该。”
“还有三日秋社就要到了,有什么想法没有?”楚清迈步走向她,半踮起脚把掉落在赵月柏头上的花瓣摘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可有什么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赵月柏心道她的想法可多了。
“姜宁音之前送了我一瓶药,这段时间身子确实好了不少。”楚清解释几句,眉眼含笑问她:“她应当还没走,社日那天请她一起如何?”
......
回到了许久未回的鸻鸿村,村中已然升起了袅袅炊烟。晚霞漫天,洒在许久未归的几间屋檐。
院中央,姜宁音正在给一个老人把脉。
那老人赵月柏认得,是村东边的孙阿婆,只有一个已嫁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