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带给易朗的是后者。 她要做易朗生命中最浓烈的一笔墨,而不是点到为止。 “舒服吗?”薛薛问。“感觉肉棒好像又变大了呢。” 易朗盯着薛薛。 或许连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让人想“蹂躏”。 被汗水给稍稍打湿的额前碎发零星垂下,恰好半遮在被眉笔给勾勒出锋利线条的浓黑剑眉上,缓和了锐气,却多了几分孩子气,还有……色气。 薛薛舔了下唇角,缓缓靠近他。 彷佛掐着男人命根子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易朗,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