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未老,可喜可贺。” 很成熟的声音,却又平凡到听不出任何可以归纳的特点,一条大汉自先前胡成河想要逃遁的巷口处拐出,背着手,慢慢走近。 “你是?” 眯着眼,老人却看不到来人的样子,只看见一张嘲弄满满的面具。 “看到那只仙鹤时,三叔您不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吗?而一路暴露形迹,让我能够追来的,不也正是三叔您吗?” 停在二十步以外的地方,来人拱着手,淡淡道:“小侄段继祖,见过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