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向前探出,韩沙道:“你说林家兄弟……他们去投了贼军?”
“正是。”
那探子显然也知兹事底大,连咽几口口水,稳了一下情绪,禀报说,刚刚探知,今早率马队冲出林家堡的林家长子林共,已经去投了赛甫丁,之前带一部团练在外的林家次子林英,则去投了阿迷里丁。
“两位林少……不不,两人都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语,小的不敢一一禀报。”
说完之后,那使者躬着身,再不敢多发一语,场中一时死寂,更无半点声响。
“唉……”
长叹一声,韩沙看向陈安国,道:“陈将军,我记得你昨夜好象说过,林得隆自知逆谋败露,已是必死,如疯如颠一般……后来如何了?”
这句话说出,场中人人都是一战,只陈安国依旧稳稳拱手,道:“正要禀知大人,那林某昨夜擒下后,一直由在下亲兵看守,但他着实凶顽,居然寻个机会,已是自尽了,在下看守不严,请大人重处。”
韩沙微微点头,道:“为国除贼,何罪之有?”
又温颜道:“此后事情,仍要仰仗陈将军,总要尽快平定这番变乱,莫惊扰地方太过才好。”
陈安国弯腰恭声,道:“谨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