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歇桌案,瞬间有些清冷。

“没受惊吧?”

“读书人可真可恶,就知道欺负人!”少年似乎不懂客气,直截了当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怀清也是这么可恶吗?”

“怀清是谁?”

江亦安:“......”

沉默片刻,他笑出了声,和谢景砚的清润不同,江亦安自小锦衣玉食养大,金尊玉贵,男人的嗓音低沉带着磁性。

江亦安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他蜷了蜷手指,顾及谢景砚在旁边,忍住想要抚摸少年脑袋的欲望。

就像是江亦安幼时养过的一只小猫,总能带给他无尽的乐趣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