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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感觉自己快要无聊到发疯了QAQ
尤其是,因为不原谅我贸然又离家的行为,妈妈说爸爸和哥哥他们都很生气,居然气到直接去岩浆里深眠了,也不理会我的通讯请求;而其他稍微熟点的人,不是成了蛋(法文)、就是被绑架(妮可)、或者最近被我深深得罪(飞鸟),或者还有一些我不好意思随便联系的人(尤利和马泽拉),而信号不好的时候,我连学校发给我的新通知都接收不到,可以想到,我的单人旅行是多么无聊哇!
于是,我只能天天趴在甲板上看宇宙风,黑洞收缩还有大大小小的超新星爆炸,偶尔捏着眼球玩,和要醒不醒的人鱼互相喵几声,要不是还有一些我一样寂寞无聊的旅客,我会和他们偶尔说说话,再多多深思关于基因污染、宇宙种族和人类女性关系、“创世”的人类科学家、等等这种严肃沉重的关系逻辑,试图弄懂之前困扰我的种种谜题,我说不定会闲到发疯!
“赛赛,你还真喜欢看太空啊,我每天都能见你在这里发呆。”
我转过头,看见我隔壁房间的骷髅族太太,正抱着她的孩子,一坨小小的骨头架子在外面兜风,见我还站在这里,就笑着来和我搭讪(她大概……大概是在冲我笑?对不起,因为只有骨头,没有肌肉和面部神经,我经常看不懂她的表情),我点了点头,礼貌地回道:“因为房间里太闷了。”
“是呢~”,骷髅太太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而似乎因为妈妈笑了,她怀里的那堆小骨头架子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笑,我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忍着上下牙齿发颤的冲动,憨笑着说,“刚才吹了好久的风,有些累了,那格林太太,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哦呵呵呵~好呢~小恶魔~听说你们恶魔一天要睡25个小时才够~你要好好回去休息哦~”
她十分优雅地抱着孩子对微笑(大概可能或许是笑),骨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而我则掂着脚迅速跑了。
这次出来为了避免麻烦,我特意把修亚小时候蜕掉的角带在头上(其实我随身携带了很多他的各种角,那次丢飞鸟才会那么顺手),登记上船时也用了恶魔的ID,人类女性这个身份真是给我带来太多太多数不清的破事了,以前我一直都很固执,觉得这身份没什么丢脸的,一定要态度强硬地坚持使用它,现在想想,一个聪明人的标准,应当是能否合理地规避自己可以规避的风险,尤其是在妮可被绑票后,我就更珍惜自己的安全了。
不过算算时间,那个孩子也该出生了,妮可她现在到底怎么样呢……
想到妮可,我自然也就想到了小怜,她是我从小最好的朋友,但自从嫁给虫族的高级军官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当时的我,只是天真地以为,所谓在上任“人类虫母”死亡后,成为新的人类虫母,意味着她在虫族会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就像虫族女王一样,可我知道原来虫族的社会结构比我想象的要恶心一千万倍时,已经晚了。
那样每天抱着本没营养的言情小说,傻乎乎边看边吐槽的单纯姑娘,从成为虫族的一员后,竟然被迫要和无数父虫、以及她生下的虫卵所孵化的子虫交.配、反反复复,直到她的生命逝去,才算履行她“母亲”的义务。
很难形容当得知这件事,那一刻我的心情有多么绝望。
那时的我才刚刚成年,其实也正打算结婚,妈妈给我找了许多条件还算不错的潜在对象,其中同样有虫族,只是并非帝国外的那一系,而是被恶魔驯化多年的蠕虫有着软萌的触角和害羞的性格,摸一下他的触角,他就会害羞地像蜗牛一样把全身蜷缩起来,我觉得很好,这样就可以去和小怜一起生活了;但哥哥却相当不高兴,说驯化的虫族也很恶心,骨子里带着令人作呕的基因,它们根本配不上我。
如果说当初我还不理解哥哥的意思,在遇到珍珠·K·梦梦后,我就全明白了,哥哥所说的,虫族骨子里带的作呕基因,是【残忍】。
就如恶魔的懒惰、天使的高傲、血族的贪婪一样,这是无法被任何东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