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全露了,贺兰拓一点要脱他衣服的意思也没有,难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欲望?
二是,贺兰拓下面真的,一点都没有硬。
“后来回去好多个晚上,你都是我自慰的素材。”
“唉,你还没硬。”白姜低头看了一眼,“可是我下面好想吃你的鸡巴,怎么办?……我们69试试吧。”
白姜把嘴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薄出来耳语,“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操你了,想用小逼紧紧夹着你的大鸡巴,吸到你爽到失控。”
“跟滕斯越做爱也就是过程中觉得刺激,高潮之后就没感觉了,事后也没什么回味……”
他抓起贺兰拓的手,吻了吻,放在贺兰拓的大腿上,掌心向上,然后脱掉内裤坐了上去,逼穴压着
“……”
白姜不以为意地解开裤子,接着撒娇:“那你帮我用手弄,好不好嘛?哥哥~”
白姜拍了他一巴掌,“我上次都帮你舔过,你这个没有男德的渣男!”
贺兰拓敞着裤链和衣襟,露出来的乳头胸腹肌和鸡巴都任由他观看玩弄,这顿肉宴让白姜大快朵颐,可遗憾的是,贺兰拓的鸡巴还是一团垂软。
一是:“你怎么一点也不主动?都不想碰我吗?”
的浅色乳头,牙齿叼住啃咬,拉扯,吸吮,拨弄。
贺兰拓长得精致好看,但并不女性化,尤其冷着脸的时候特别攻气十足,但越是这样,白姜越是觉得,泥塑是多么,多么的快乐。
贺兰拓别过头,那种勉强忍耐着被他啃脖子的模样,简直像个正在遭遇妖精侵犯的仙男。
“……反正我不会给你舔。以及,你上次的行为,根据景城的法律,你已经构成性侵犯了。”
白姜的手指把他的乳头刮来刮去,回忆着,“他又没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干,那体力太恐怖了,我让他慢点轻点他不听,让他别在露天场所和窗玻璃面前,他也不听,我被干得肿了都受不了了他也不停,还捅到我宫口,我难受啊……哼,他就是个发情的野兽。”
“你只管讲。”
白姜这时才感觉跪得累了,就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到贺兰拓的大腿上,一手搭着他宽阔的肩,一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俩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这个姿势显得非常亲密。
贺兰拓的手摩擦扭动,软声哄着脸色有些被冒犯的凛然但暂时没有表示拒绝的贺兰拓:“哥哥的手真好看,嗯……手指动一动嘛~揉一揉骚逼,伸进去肏~人家里面出了好多水,好痒,等着哥哥肏进来~”
“你真不要脸。”贺兰拓嘴上冷冷地这么说,但并没有把手抽出来。
白姜笑嘻嘻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凑近他,用气声撩拨:“哥哥要多少钱才肯给我舔?开个价嘛。”
“……”
“哥哥这样的姿色,就算是阳痿,也照样能卖身赚到飞起喔。”
“……”
“哥哥要是不让我爽,我就……我就亲你了……”
“……”
“哥哥的嘴唇看着好适合接吻喔,又软又香。”
白姜跟他越离越近,贺兰拓受不了地别过头,手指终于在他的肉穴底下动了起来。
指尖粗暴地探入他的屄口,搅动刮弄,即使白姜花穴浅处的骚点敏感无比,也被他这种指奸的方式弄得很不舒服。
“呃啊……轻点,你……不要这样,刮疼我了……啊!”
白姜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眼睫抖了抖……
*
然后霍然睁开眸子,“啪”地给了贺兰拓一巴掌:“你故意的吧!”
他打得不重,但贺兰拓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几道红痕。
随即他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上前一步摁着贺兰拓的脑袋,把他的脸一下子埋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舔,给我好好舔,不然我会让你在外面以后没脸见人……你喜欢的吧?被这样强迫给我舔逼,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