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豪却迟迟没有动静。
洛樊楼发凉的身体瑟缩起来,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你……在他酒里下药了?”
“你求我了,刚才。”关山越的目光安静地压迫下来,笼罩他全身,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如同性交般在他口腔里翻搅抽插,插得津液咕叽作响,一字字说得平淡又清晰,“你求我从陆战豪胯下救出你,你求我肏你。”
“你在外面等着。”关山越冷冷道,一边大步走到洛樊楼面前,洛樊楼正在穿上自己被红酒浸透的白衬衣,就被关山越狠狠拽着往陆战豪的卧室走去。
“啊——不要!”洛樊楼吓得尖叫,浑身哆嗦。
洛樊楼颤抖的声音透着心虚:“我、我什么时候开过口求你……”
西宝乖乖地跟在关山越身边,软软道:“楚爷,要我帮忙么。”
“噢,是么?”
这时西宝挺胯往前凑,正要用自己的屄口对准关山越的鸡巴坐下去,关山越却推了他一把,目光越过西宝的肩头望向陆战豪和他身下的洛樊楼,冷冷地说:“你别吓他了,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很重要,弄伤了他,以后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他说中了他的心事,就好像他会读心术。
关山越唇角微微挑起一丝邪笑,“你怕什么?他只会杀了你,不会杀我。”
洛樊楼浑身一颤,从桌子上蓦地跳起来,退步躲开关山越:“你别胡说!陆先生……陆先生醒来怎么办?”
“陆先生?”洛樊楼试探地出声轻唤,伸手拍了拍陆战豪的肩背,男人一点回应也没有。
关山越走到茶几前,低头俯瞰他,伸手轻轻抚摸他泪盈盈的脸蛋,道:“是你求我的。”
洛樊楼正要睁开眼睛看看,忽地一下子感觉到男人压倒在了自己身上。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不能干我!”洛樊楼惊叫着挣扎。
“我怎么记得,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射完就忘的吗?”陆战豪邪笑着放下酒瓶,挺胯靠近洛樊楼那滴落着红酒的屄口。
人如果没有遇到过更想要的东西,便觉得“将就”也没什么可怕。
洛樊楼呼吸一紧,看着面前英俊得令人魔怔的关山越,脑子里两个声音蹿起来在打架,想被他干,好想好想被他干,又怕陆战豪,以陆战豪的脾气,他敢绿他,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实现你的愿望,干你。”
西宝看了看昏迷的陆战豪,又看了看关山越,眼里的惊诧很快安定下来,似乎明白了关山越干了什么,已经对他的做事风格见怪不怪了。
要是他没有遇见关山越就好了。
一秒、两秒、三秒……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洛樊楼恍然看向关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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