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哥哥,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他乳间的气息。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
周宛然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他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他自己交着房租,周宛然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他哪里敢浪费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他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他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他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休养了一天,被操肿的花穴终于好些了,努力把某人赶出脑海,上完早上的四节课,下课时,周宛然弱弱地来问白姜能不能陪他请假出去一趟打工的酒吧,那边丢了东西要他去找。
白姜听周宛然的描述,没觉出是什么要紧事,他做了个让他后来后悔的决定,他说:“我今天中午有事。”
他也的确有事,快速吃完午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妆容,然后去了奥数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不在,他作为老师手下学习组的组长,有办公桌柜子的钥匙,很快开锁找出两套题卷,一边笑眯眯跟往来的老师打招呼。
将题卷放在书包里,他戴上口罩,去A区。
这还是他第二次去A区,没心思欣赏周围的装潢比B区高级了多少,他径直找到高三2班的教室,从窗户外往里面扫视。
这一个班教室挺大,人数真少,看起来也就二三十个课桌,里面并没有他熟悉的身影。
他随便问一个走廊上的男同学:“同学你好,请问下知道宴清都在哪么,我给他送资料过来。”
男同学瞥了眼白姜的胸,小幅度吞口水:“他应该在楼顶花园吃午餐。”
“好的,谢谢。”
沿着走廊一层层往上,快走到楼顶出口时,白姜解开自己的校服领结,扯松领口,恰好露出胸前一点点雪白的沟壑,然后把裙裤往上提了些,露出他的大腿。
露多了算放荡,露一点引人遐想。
他对着手机自拍照了照他的形象,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踏入楼顶。
郁郁葱葱的花园藤架下,阳光穿过葡萄藤洒下金碎屑,一群学生围坐着,午饭明显已经吃到了尾声,他们在玩狼人杀。
白姜快速扫视他们,那些人也有几个看向白姜,白姜认出几个是观鸟会的人,他的视线没有停留,然后他看到了角落花架下的那个少年。
他没有参与狼人杀,戴着棒球帽,帽檐低下来掩住一半眉眼,一条腿放在椅子上,坐姿慵懒,戴着轮胎耳机玩手机游戏。
白姜向他靠近两步,确认了他是宴清都。
可惜他没看到贺兰拓。
趁着宴清都抬头看到他之前,他快步转身离开。
回到楼道口,他靠在角落的栏杆边,假装玩手机,其实眼睛不断盯着楼梯下面上来的学生,守株待兔。
来的不是他等的人,他就收起视线,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