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想看到他变化的表情,眼神。”
“我……”白姜停顿一秒,脱口而出,“正入的姿势都很好。”
从此以后,白姜总是汇报源歆攻略贺兰拓的进度,再跟源歆的团队商量进行下一步,比如帮助他攻下宴清都来让贺兰拓吃醋。
白姜犹豫过,看到陈三愿被伤害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力量渺小,如果没有靠山,连亲人也没法保护,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们摸清了贺兰拓的行程,搞到了能放倒贺兰拓的药。当贺兰拓向白姜要药物的成分时,他就拿准备好的另一种药的链接发过去,以保障贺兰拓没法找医生破解他所用春药的持续作用。
了。
“他们是舅甥,什么冲突都可能有,家庭内部斗争,情敌,谁知道呢,而且贺兰拓还是祈瞬那个党派的,祈瞬跟源歆水火不容啊,你可别问源歆,他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发起脾气来就是喷火龙。”
然后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把你这些日子勾引贺兰拓的本事拿出来,让我考察下合不合格。”
白姜看出林琦狡黠的眼里有内容。
可白姜知道,得到后台也意味着他会失去自由,一旦他去见了源歆,卷入了这家人的事情,今后他白姜要怎样做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高收益伴随高风险,如果他出了差错或者运气不好,办事不力被源歆迁怒,或者阴谋被贺兰拓发现,他都可能像一枚弃子落得身败名裂甚至更糟糕的下场。
源歆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凑近他,放轻的嗓音有了暧昧的气息:“来,给我……”
这样,贺兰拓就会在第一次被他强奸之后染上性瘾,频繁勃起,并且如果药效合格的话,贺兰拓的这个性瘾只能通过与他交合的时候接触到他阴道里的药物来缓解。
他似乎不相信他能成功,没把他放在眼里,然后就把他丢给他的助理和林琦来安排了。
皮够厚,他就能360°无死角地舔,反正从生理上来讲,他一看到贺兰拓就很容易湿。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汇报做爱的细节时,白姜就跟他通视频电话,裸露身体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诉源歆他跟贺兰拓是怎么性交的,一边跟源歆讲,一边拿着假阳具插自己的小穴,这样回想自己被贺兰拓操的感觉,每次都逼水直流,被假阳具插得咕叽作响。
源歆很容易被他说硬,他跟白姜预想的不太一样,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鸡巴来对着视频撸管,后来有时候他会关了视频,仅仅跟他语音通话,让他继续说,然后他那边会传来做爱的啪啪啪声音和喘息声,想来是源歆一边听他描述一边跟人泻火。
源歆的声音没有贺兰拓那样低沉,属于清越的男中音,虽然他的唱功实在不咋地,属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会强奸你耳朵”的那种,但他喘息起来实在色情,自带撩人的鼻音。
白姜从通话里听久了源歆的喘息,现在一听,还是耳边现实的那种,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发热流水,有种长期通过视频做爱的线上炮友终于线下见面的感觉。
“腿张开,给我看看逼。”源歆道,语调柔和像是情话,但白姜知道这是他的顶头上司不可违抗的命令。
白姜听话地把褪到双腿间的内裤完全脱下来,然后对着源歆张开腿,露出中间那朵红肿充血的淫靡肉花。
“刚才被贺兰拓肏肿的?”
“嗯。”
“在哪?”
“书房。”白姜知道源歆照例想听那种羞耻的细节,“我解开他裤子给他撸给他口硬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诱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兴了么?”
用身体亲自教他如何骑鸡巴,小逼套着整根鸡巴按摩,第一次被舌头肏穴舔吸
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头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