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深处,他浑身就酥麻得泄了力气,“啊!”
“在哪?我马上过来……好我这儿就,打车大概十几分钟,好我马上来。”
“跟他断了吗?”
白姜直起身子,等了几秒喘匀了气,接通电话:“喂?”
“我跟你的身高。”
可十几分钟之后,他皱起眉毛,松开了手,还是没射出来。
贺兰拓很坚定:“没有的事,没法承认,我不想对你撒谎。”
的确挺好吃,他想,白姜的品味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开机密码是什么?”
“你承认你吃醋了我就让你检查手机。”
白姜穿好了衣裤,扑在贺兰拓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掉头快速跑出房间。
白姜感觉一阵发麻:“不……不是的……”是的。
白姜很快被过于激烈的快感冲撞得呻吟求饶,手上紧紧抓着床单,双腿张开晃动,“慢点,啊啊啊受不了……啊你干什么!”
“那你承认你吃醋了,我不仅给你看手机,还当着你的面把宴学长拉黑,还让你在我手机里安装云系统,让你随时都能看到我在联系谁。”
贺兰拓接着问:什么课外活动。
贺兰拓停顿一秒,把手机递给白姜:“你电话。”
硬圆的龟头死死地抵着他的G点研磨,却不抽插,那种不上不下的悬浮快感很快逼得他痒疯了,眼里很快泪汪汪的,求饶:“不要……不要那样顶,小逼好酸,痒死了……”
晚上,白姜收到贺兰拓的信息:弟弟怎么样?
“呃啊……不行、太快了……”
“为什么非要我说吃醋?”
不是他想欲擒故纵,这是源歆下的命令,源歆听他说贺兰拓给他买了房子之后,就让他最近吊着贺兰拓不要见他。
贺兰拓打开他的微信,下一秒,屏幕忽然跳到了通话界面,手机震动起来。
来了来了,贺兰拓主动约他睡觉了。
还给贺兰拓丢了一个猫咪的表情包。
穿着浴衣出来,他打开冰箱,里面堆满了各种抹茶味的冰淇淋。
“你跟宴清都做爱的时候,也叫他学长?”贺兰拓忽地问。
白姜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起身回复:你不用管啦,我学习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要是被你帮了我会觉得特别丢脸。
白姜不打算跟他聊江辞的事:挺好的,没事了,感谢关心。
“断了。”没有。
白姜吓了一跳:“你要看什么呀……”害怕。
“看你跟他怎么断的。”
“你怎么老是喜欢玩那里?”
贺兰拓靠坐到床头,闭上眼,脑海中光影掠过,场景一幕幕浮现,手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加快……
“你……奸诈!”
于是白姜也很坚定:“喔,那我才不要给你看手机,手机是只能给男朋友看的。”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火热激情着的室内只剩下贺兰拓一个人,还有他胯下高高竖立的鸡巴。
“不要转移话题。”贺兰拓抓住他刮他乳头的那只手,“给我看手机。”
贺兰拓忽然一翻身,把他放倒在床上,身子嵌入他双腿间,摇摆健壮的腰臀,就开始疾风骤雨般凶猛抽插。
完了,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变嗲了,他
“我弟弟突然晕倒进医院了,我去看看。”
“你们男人长着乳头,又不能喂奶,不就是专门用来提供性快感的吗?我听说这里多开发,会越碰越爽,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呀?”
他拿了一盒小的哈根达斯出来,一个人坐到餐桌前,一勺一勺地吃。
“因为你吃醋就说明你喜欢我呀。”
以前哪儿会用这种调调跟别人聊天啊。
不行不行,他要严肃起来,静下心来,对付贺兰拓这种复杂动物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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