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影子落下来,俯冲向歹徒持枪的手。
“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和血一起坠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状似鹰隼的大鸟,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鹰隼回过头来,箭一般啄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个女人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穿着漆黑的冲锋衣,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干练并且美艳,他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两个歹徒的残局,把他们捆在一起。
白姜隐隐猜到要来的人是谁了,那个会随身带着跟班的恶魔。
他刚想到那个人,耳边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绑他的树干后面轻快地绕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手托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
山间夜里寒冷的空气,冻得他稚嫩的脸蛋有些泛红。
白姜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见到祈瞬会这么高兴,至少,祈瞬不会杀了他……吧?
“来山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我没有啊。”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他低头在他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他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他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你到底想怎样?”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他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你在抹什么……”
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祈瞬帮他解开绳子,抱他起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他。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唉呀,哥哥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他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他下半身,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他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他……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他脑海里不断翻涌,他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你不会。”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他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