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花相对而坐。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的脸, 目光是如此贪心。就好像害怕“他”下一秒消失, 或者自己很快又看不见了。 而且现在,司子濯莫名其妙对“他”多了一种陌生感。 虽然已经亲密到灵肉交融,却似乎还是第一次认识对方一般。 “你…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让我恢复视力?”司子濯喉咙干涩得厉害。 荼罗:“你猜。” 司子濯:“我猜不着。” 荼罗耸了耸肩,“那就别猜了。有时候知道太多,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