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而今變了打扮,一塊長大的交情默契不改。

「總算回來了。」向晚與他互搥一把。

「你那兒如何?」沐醒問。

「穩定了,真他娘不容易。」秋落終於落坐,感嘆。

五年了。

總算能回京。

「冬藏?」

「他還得等等。」

聞言三人陷入靜默。他那更不容易。

當初從蘭江回京不久,東方穆謹便給四人安排前程,除了沐醒繼續留他身旁,向晚給塞進軍營,秋落和冬藏因其師門因素,人給消失。

向外說法是時間到了,師門讓他們回去繼承,多年過去,東方穆謹身旁隨侍換過幾批,人們慢慢淡忘了曾經給他帶著一塊查案辦案的那四人班底。

相認後,杜丹曾經問過,但只得了「任務在身」四字,便不了了之。就連相爺成親那天,都沒能見到這倆人。

現在一個回來了。

曾經在夜裡拎過小杜丹回來玩,硬逼著她紥青蛙馬步,給她打下腿力基礎,愛笑愛玩鬧的這位,別了京裡五年,終於回到這片土地上。

「娘的,回來了反而不踏實。」

「吃風沙上癮了?」

「換你去要不?」秋落亮牙。在外渾了五年,這廝真給染上不少土匪氣。

那邊兩人鬥嘴,旁邊沐醒從衣裡暗袋取出一包裹,放到秋落身前桌上,說道:

「地契,令牌。爺晚上回來,你整頓整頓回府上。」

秋落瞧著那包裹好一會兒,不見動靜。

「傻啦,收著啊。」向晚頂他。

隱下鼻酸,雙目微燙。秋落再度拉開笑臉。

「知道了。」

不必多說,他的心情,另外兩人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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