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做到。
童延又开始头晕了,一下消化不了这弹指一瞬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此时,聂铮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必须通体舒畅啊,童延忙不迭地摇头。
接着,聂铮像是小心试探地问:“那……你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开始的?我是指,失眠,头疼。”
现在不坦白更待何时。
童延脑子拼命转,好半天才把一切退到最初,“拍《我自倾怀》那会儿,可能是导演要求太高,我一时够不上,很着急,越急就越够不上,慢慢的,把自己能演好的也演不下去了。开始我是想笨鸟先飞,每晚就睡三个小时,到后来,突然发现自己想睡也睡不着了。”
这一席话说完,童延终于无比清醒,对,他不是从雪阳,他是童延。
聂铮蹙眉片刻,温和地说:“你总是把自己逼得太紧。”
童延:“……”那是因为得够得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