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干脆地摒弃。还是实际一点来得好。

我护着脑门,困得浑身没劲。默念再睡三十秒,往被窝深处再挪了挪。

“睁眼。”里包恩说。

不听不听。

抱头的手背被叩门似的敲了敲,反正不痛。

站在床边的人隐约叹了一口气。

旋即,正当我意识松懈地要踩进瞌睡边缘之际,头顶忽地传来窸窣的翻页声。

“二月二日。”男人一字一句道,“今天小测,第二名。”

我眼皮又酸又沉,即将睡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