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快乐。
但在下一秒,理智回归了身体,我慌张地抽出了手指,为自己的失神而恼羞不已。
“你没有在看吧?”我警惕地问。
“希望你能相信我的信誉。”天花板的声音说,“不过,光是听声音,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把声音也给我关了!”我气急败坏地叫道。
“别那么残忍,好歹给我留一点福利吧?”他不为所动。
就算看不到画面,我也能想象出这个人那张充满恶趣味的脸。
我咬了咬牙,想着不如快点解决好了,摸了摸自己还保持着凸起状态的腹部,做好心理准备,手掌微微用力按了下去。
“……唔……呜……啊、啊……”
浓稠的精液被挤压着撑开狭窄的子宫口,沿着颤抖的甬道涌出,流动时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只是保持这个姿势短短的十几秒,我的眼前就闪过阵阵白光,腹部痉挛着高潮了一次。
随着穴口一收一缩,白浊的液体不断溢出,混合着我自己的体液,彻底弄脏了周围的药水。
好不容易恢复意识,我伸手揉了揉眼睛,颤抖着双腿按下了换水键。
还没有清理干净。
子宫里的精液经此一役排出了不少,但我仍旧能感到有不少残留在体内。
洗澡水的热度弄得我愈发恍惚,就这样呆愣了一会儿,我才拿起花洒,想要先清洗身体。
“咳。”角鸮就在这个时候清了清嗓子,“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我问。
“要是你第叁次发出声音,我就关掉所有的监控设备——包括监听设备,然后进来干你。”他温声道。
“你——”我一下就清醒了,怒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变态!给我向全世界的性冷淡道歉啊!”
“嗯?”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隐约带着一丝兴奋,“再骂两句。”
我:“……我日你大爷。”
“不要说脏话。”他不赞同地道。
我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总觉得跟他计较自己就输了……
接下来,我紧紧闭上了嘴,拼命忍着没有发出声,用手指勉强将甬道内残留的体液清理了一下。
虽然还有一部分没办法彻底清理,但我已经没力气再继续了。
从浴缸里跌跌撞撞地爬出来,用毛巾擦了擦身体,我疲惫地倒在床上。
“没有擦干头发就睡觉会感冒的。”他说。
“感冒就感冒吧。”我自暴自弃地说,“到时候给我治疗。”
我听到了一阵轻笑。
脑袋陷入软绵绵的枕头里,我感到意识开始远去,隐约又听见他的声音。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头鹰。”
“……嗯?”我勉强回应了一声。
和平时一样,角鸮语气轻松地跟我聊起了天,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这种猛禽未被人类成功驯化,因此想要驯养它,需要断掉它的食物,锁住它,让它明白自己永远也无法挣脱出囚笼,直到它的天性被彻底扭曲,最后不得不靠着我才能活下去。即使驯养成功了,它们也理解不了‘主人’是怎样的存在,而是以它们的视角解读你。那只猫头鹰将我视为了伴侣,发情的时候,它会亲昵我,靠近我,尝试为我产下蛋。”
“然后呢?”我稍微提起了兴趣,但抵不住身体的困乏,只能迷迷糊糊地进行回应。
“唔……它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杀了它。”他说。
“嗯……嗯?”我猛地瞪大了双眼。
“你知道‘Cute Aggression’吗?指的是当人在面对可爱的事物时,忍不住想攻击、侵犯、甚至杀死对方的心理。这是大脑的情绪平衡机制在起作用,为了不让我们陷入某种单一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角鸮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变化,就像是在讲别人的事。
“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