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我不去,但你还是去了。你觉得你在我这还有可信度吗?” 江辙抓了把头发,有些烦躁:“那晚酒吧老板打电话给我,说她喝醉了在砸乐器。” 她在那头冷笑:“所以你着急了。” “我和她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只是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 “我说过了!我从始至终都相信你和她没关系。”陈溺捏紧了手机外壳,语气尽量放到平静,连名带姓喊他,“可是江辙,我想起那晚就觉得你很恶心。” 她把电话挂了,也顺便关了机,好像再多听他说一句都觉得难受。 房间里在这一瞬间静得吓人,窗帘拉得密不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