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干上挂满了红色丝带和木牌。 陈溺下车之后就没管过他,错身和来往拜佛的人擦肩经过,没那好奇心去看经幡和木牌上的俗愿。 她只顾着找当年那位方丈,还自己的愿。 江辙也没到处乱逛,两条长腿迈进去,只静静地鹤立在偏殿等她。 潭水悠悠,人群熙熙攘攘。他听着耳边喃喃梵语,突然回想起过去的声色犬马,百无禁忌。 童年时的乖戾孤傲,少年时的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