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来,左手先放在和弦上,手指指法虽然生疏,但好歹没把以前学的都忘了。断断续续的音符从指尖流出,空寂琴房也被充满。 一曲弹完,江辙专业地点评了句:“污染耳朵。” “……” 陈溺把旁边那张凳子搬到自己边上,表示:你行你上。 他坐下时把手机放一边:“会唱吗?” “我唱歌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