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送进了山里,人牙子都说不准他们下家是在何处,遑论官府了。

冯玉贞心头发冷,真跟掉进冰窟窿似的,骨头缝里都结着冰碴子。

两人将能做的事全做了,更多的也无能为力,走出县衙门时,天际暮霭沉沉。

孙嘉良送冯玉贞回去,马车里,他愧疚道:“喜安是我父亲的关门弟子,这些日子我代为讲学,也算喜安半个夫子。出了这档子事,实在没有颜面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