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湿润的眼尾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起了红。
“别忍着,”握住唐燕久的手腕,拉开他咬住的手,池西戎轻声笑了一下,抵在他手腕内侧的指腹,似安抚似作弄地轻轻蹭了蹭,“叫出来我才能判断插到了哪里,你是不是有受伤。”
“你判断个、屁……”唐燕久忍不住骂了一句,但到底是没有再去咬自己的手指了。当那根细长坚硬的东西,终于抵达了花道尽头的时候,他忍不住松了口气,连眼泪都从眼眶里滑落下来了。
他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好友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询问:“好了、吗?”
“还没,”伴随池西戎的生硬响起的,还有操作器械产生的按键音,“我需要稍微调整一下位置。”
什么……调整位置?
有些茫然地在脑中解析着这句话,唐燕久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软管忽地动了一下并不是像性爱交合那样前后抽送,而是抵着尽头的那一点,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粗糙起伏的异物立时擦碾过内壁上被磨得酸软的敏感点,从未感受过的、猛烈而尖锐的快感,倏然间席卷全身,让唐燕久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也猛地弹跳了一下,险些从那张窄窄的小床上摔下去。